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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纳森·海特 社会心理学家如何一点点改变

※发布时间:2019-4-29 14:01:50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乔纳森·海特,著名社会心理学家,现任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教授,主攻心理学、商业伦理以及复杂社会系统。1999年以来积极投身于“积极心理动”,成为积极心理学的先锋派之一,获得“坦普尔顿(JohnTempleton)”,该项以高于诺金知名,旨在表彰在“领域”的研究中有非凡杰出成就的人。

  乔纳森·海特两次在TED会上,2013年被《展望》(Prospect)评选为“世界思想家”。

  在3月中旬的一场中,第一次来到中国的美国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·海特描述了到中国第一个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。在飞往中国的飞机上,海特读了一本书——《纽约客》前驻华记者欧逸文的《野心时代》。飞机飞入中国境内的时候,他把书放下,开始看一本,第一行写的是,“广州欢迎所有想要发财的人来这里。”然后他开始看飞机上放的电影,这部电影叫《分手大师》,令乔纳森·海特印象深刻的是,电影里一个在鸟巢讲成的大师,他跟人们传授如何让人更富有。电影结束,他看了看自己的表,坐在他身旁的一个18岁年轻大学生也看了一眼他的表,“我以为他看我的表想知道现在几点了,但是实际上他说的,‘这是欧米茄,我知道这个牌子。’”海特接着描述,他到上海后到外滩上漫步,看到手握枪杆的好八士雕塑,而雕塑前横着巨大的百事可乐的广告车,车顶上写着:“活在当下。”

  写作《象与骑象人》时,海特是一个主义者,热烈支持美国党,不喜欢当时的总统小布什,同时他也在研究与相关的心理,“我想尽力去理解那些在我的中约占40%的奇怪生物——保守主义者。我读他们的书,看他们的电视节目,我试图从内心去理解他们的,他们真正在乎的是什么?为什么他们会对堕胎、同性恋还有美国国旗那么在意?”渐渐地,他开始在主义者的说辞中发现缺陷,在保守主义者的观点中觉察到优点。他说,晚间新闻里的就像战场一样混乱,那些报道简直像是从直升机上发回来的战况。在旷日持久的和争论中,为什么人们如此轻易地就被划分为互相的群体,并且都自己是的一方?在第二本书《》中,海特试图从各种角度诠释人跟人之间的歧义如何产生,背后依据的真正的运作方式。

  不管谈论幸福还是谈论歧见,乔纳森·海特演绎心理学的方式都让人印象深刻,或许和他广博的视野和综合性的知识结构有关,海特有耶鲁大学哲学系受教的基础,也有大学心理学的训练,更受到人类学家阿伦·菲斯克文化心理学的影响,这或许也使得他对无论是幸福还是歧见背后的“”研究不流于空泛的重要原因。

  海特:有啊!首先当然是很惊讶地看到之前只是在阅读、图表中所见的现象如今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。这些亚洲的首都城市的发展程度和城市没有什么差别,至少在首府城市是这样。这和我上世纪八十年代第一次离开世界的旅行截然不同,那时候我去拉丁美洲、印度做研究调查,那时候发现真的是一个和美国截然不同的世界。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,中国文化在各地的影响流布,我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。我是,遍布世界,是很好的商人,我看到中国也是一个善于经商的国家,现在的中国人就像一样,这对我来说很有意思。还有一点很有趣的是,我想可以更好地理解文化新旧更迭与交融如何影响人们。

  海特:使我发生变化的是2011年在工作上的转变。这一年,我接受了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的邀请,离开曾经工作生活了16年的弗吉尼亚大学心理学系,搬去纽约生活。也是因为一些巧合吧,我和一些商学院的朋友经常交流,我开始了解商业世界里所说的什么是资本主义,并且意识到从心理学的角度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。后来,“占领华尔街”运动时,我也在那儿,整个世界都在讨论“资本主义”,它是,还是堡垒。关于资本主义的争论在2008年到2011年之间被激发。它成了美国也是欧洲人都关注的一件大事。亚洲受金融危机影响较小,这种讨论可能不明显,但是在美国和西欧的确是深受影响。所以商学院邀请我的时候,我答应了,我想这正是我要做的。从心理学的角度和经济的角度来看待资本主义这个问题,是很不同的。这是主要的线索。

  海特:这个问题是的核心。这不仅仅发生在美国,也发生在日本、韩国等地方,我不希望这是的宿命。人们越来越个人主义,有时候也更有进攻性,当国家朝向这个方向发展时,也更加两极化,大家都受过良好的教育,有各自的,不同意见之间冲突也更厉害,这是的附属品吗?我们看到也有的系统能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,比如英国,比如等等。在这些地方,人们虽然被划分为不同的群体和党派,但是歧义也还能够彼此共存。但美国这个系统,双方争议常常极端化,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特别好的解决办法,我想最重要的一点是,反馈机制更胜于投票权,人们可以投诉做得不好,并且有监督改进的环节,这是决定性的。

  海特:在《象与骑象人》中,我提到一个比喻是,人是一个很弱的骑手和一个很强的大象的共存,骑手想讲道理,但实际上是大象在驱动。笼统讲,大象就是我们的直觉和本能的部分,骑手是我们的部分。其实制约也是一样的,仅仅和骑手谈伦理应该怎样,帮助并不大,正如中国的孔子和孟子所说,实际上是经由时间训练的直觉,学校里的伦理课程会起到一部分作用,比如说商学院会潜移默化地重复优秀商业伦理带来的良好结果。如果说一点点的改变都有可能对人产生影响,那么社会心理学家的作用就是去发现那造成一点点改变的工具,以此帮助我们变得更。

  我们现在的方法有几种,一是和大象谈话,第二种是和骑手谈话,还有第三种方法是改变大象季建业的情人马宁的径,这比前两种要容易操作很多,比如,如果人们都有投票选举的,那么接受选举的人会更慎重对待他们的言行;如果有一个回馈机制,那么人们会更认真对待他们要负责的事情;举个例子,人们旅行时,最害怕住旅馆被宰,因为宰客时常发生,但是如果住的旅客可以对旅馆做出回馈与评价,这事情就好很多了,改变所有大象的径使得这一切简单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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